綿綿反應迅速，明亮的大眼睛閃爍著狡黠的光芒，毫不猶豫地回答：“當然是像媽媽啦！”外婆回憶起過去，語氣中充滿了感慨：“你媽媽小時候比你現(xiàn)在謙虛多了，不管有多少人夸贊你媽媽聰明伶俐、美麗動人，她都從未把這些贊美放在心上，更不會像你這樣，一被夸獎就高興得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?！?/p>
沈妍聽到這里，臉上的笑容微微凝固，顯然外婆的話觸動了他內(nèi)心深處的某個角落。外婆意識到自己可能觸及到了敏感話題，但她并沒有收回剛才的話，而是轉(zhuǎn)移了話題，繼續(xù)詢問綿綿：“綿綿，曾外婆問你個問題，你的兩位干媽和媽媽，你最喜歡的是哪一個呢？我知道唐雪嘉干媽總給你買各種各樣的禮物，阮歆干媽則常常帶你去各種好玩的地方?！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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