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即他朝我伸出手,像一個王子一般,風(fēng)度翩翩地邀約他眼前的公主。
“何小姐相信我的技術(shù)嗎?”
“嗯?”我沒反應(yīng)過來,只是習(xí)慣性地把手順勢搭在他的手掌中,感知到屬于男人強(qiáng)而有力的溫度的時候,我已經(jīng)被他一拽,攔腰抱上了馬背。
馬鞭一揚(yáng),我們胯下的那匹馬就奔騰了起來。
藺舟漾坐在我身后,一只手勒著韁繩,一只手環(huán)繞住我的腰,我整個背部緊緊靠在他的胸口上,感知著背后這股男友力爆發(fā)的荷爾蒙氣息,不停沖撞著我的心臟。
我沒這么蠢。
藺舟漾忽然間與我這么親近,甚至帶著我一起騎馬,絕對不是因為他被我這副又純又欲的形象給吸引了。
而是因為秦以軒。
他剛才略過我也是在看秦以軒。
我正思索著要怎么趁著這曖昧的時刻開口,問他騎完馬有沒有興趣去動個手術(shù)。
他卻忽然湊近我,在我的耳邊呼出讓人渾身酥酥麻麻的熱氣:“何小姐在這種事情上,也可以分神嗎?”
周圍零零散散響起了一些口哨聲和調(diào)侃的聲音:“藺教授馬上的技術(shù)也到位!”
我這才驚覺自己正在以一個怎樣羞恥的姿勢躲在藺舟漾的懷中,甚至我們兩的身體一起在馬上上上下下地起伏。
我羞紅了臉,越發(fā)把自己蜷縮在他懷中,他強(qiáng)而有力的雙腿不僅僅是夾著馬腹,更加是把我夾在中間。
一場急風(fēng)驟雨,等身下的馬緩緩?fù)2今v足的時候,我?guī)缀跻呀?jīng)腳軟地站不穩(wěn),要不是洛馨怡及時扶住我的腰肢,我估計已經(jīng)軟倒在地上。
藺舟漾卻沒有等我,也沒有多做停留,將馬鞭甩給一旁的侍從,就大步流星往室內(nèi)茶室走。
“有沒有貴賓休息室,扶我去上個藥...”
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拉著洛馨怡地手。
我讓洛馨怡幫我鎖好門,然后跑到包廂的洗手間掀起裙子。
洛馨怡心疼地幫我上藥:“你為了藺舟漾可是差點兒把命都豁出去了,但大家都知道他看起來很紳士,實際上冷到了骨子里,禁欲系男神,你可千萬不要把自己給搭進(jìn)去,動了真格就得不償失了?!?/p>
我把藥抹在指尖,忍著疼痛慢慢在傷口上推開:“放心吧,我有數(shù)?!?/p>
在看透了秦以軒這個人渣之后,我要是再掉進(jìn)一個男人的溫柔陷阱,豈不是自討苦吃。
藺舟漾是什么身份,連秦以軒都會拋棄我另覓高枝,藺舟漾就更加不會娶我了。
因為我忍著疼痛一聲不吭,所以很快就上好了藥,一想到今天過來的任務(wù)還沒有完成,我咬著牙一瘸一拐往外走。
可我還沒找到藺舟漾在哪里休息,倒是被秦以軒給找上了門。
洛馨怡在一旁尖叫:“秦以軒你做什么,這里不是你秦家!你敢動何枝染一個試試!”
秦以軒懶得聽她廢話,把我跟他兩個人單獨鎖在屋子里。
濃烈的煙熏味鉆入我的鼻子,我忍不住皺起眉頭。
他卻一把狠狠掐住我的下巴,強(qiáng)迫我盯著他的眼睛:“來馬場穿裙子,何枝染,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騷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