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沒等她把話說完,一陣極其狂妄的聲音突然在大殿里炸開。
眾人立刻抬頭,只見殿門外,拓跋濤搖著一把扇子,慢悠悠地邁入宮門。
“昨天,本少爺聽說云兒練功出了岔子,趕緊跑過去,用我南彌的獨門秘法,在緊要關(guān)頭幫她化解了困境。原本想低調(diào)離開,沒想到……”
說到這里,他猛地指向姜彬,惡狠狠地說道:
“居然被這個小子罵我是輕浮之徒,還百般羞辱!”
“陛下!”
拓跋濤拱手作揖,滿臉悲憤,像極了一個委屈的婦人。
“一定要嚴(yán)懲??!不然我爹要是知道了,兩國邊境恐怕又要鬧得不安寧了!唉!”
說完,他緩緩搖了搖頭,背起雙手轉(zhuǎn)身望向殿外。
這番話一出口,整個大堂的人都陷入了沉默。
這哪里是在告狀?
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脅!
就在眾官員憤怒不已,準(zhǔn)備站出來和他對質(zhì)時,禮部大臣張步義卻突然上前一步,附和道:
“臣贊同!拓跋公子說得對!姜彬不過是個下等人,根本沒有半點規(guī)矩,應(yīng)該直接處以極刑,以正國法!”
兩人的話瞬間讓姜彬忍不住笑出了聲。借勢壓人就借勢壓人吧,何必搞得這么一本正經(jīng)?
趙希云的聲音冷得像冰。
“明明是你擅闖我的府??!你這是血口噴人!”
“血口噴人?”
拓跋濤冷笑一聲。
“一個太監(jiān)能把你從走火入魔的邊緣拉回來?你不覺得奇怪嗎?”
“如果真是這樣,那他還只是個普通太監(jiān)?”
“不是別國派來的細(xì)作,就是……”
“當(dāng)年那個人留下的……”
“夠了?!?/p>
說到這兒,拓跋濤再也說不下去了。
因為他感到一股極為恐怖的氣息如同潮水般朝他撲來。
他在頃刻間就像篩糠一樣抖了起來,嘴里發(fā)出含糊不清的求饒聲。
不僅是他,此刻在場的所有人都在瑟瑟發(fā)抖!
姜彬也愣住了!
這就是女帝!這就是這個世界的頂級強者嗎?
僅僅兩個字,就讓所有人都像掉進了深淵!
如果說前世的戰(zhàn)爭讓他感受到了人為災(zāi)禍的可怕,那么眼前的這位絕色女子,簡直就是天災(zāi)!
“我大楚,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指手畫腳?”
女帝站起身,微微瞇起雙眼。
“你記住,云兒跟你和親,不是為了我們大楚,而是為了她自己!”
“這樁婚事,能談就談,不能談就滾!你們也配威脅我?”
“轟!”
話音剛落,一股讓人喘不過氣的威壓瞬間實體化,還不等拓跋濤反應(yīng)過來,就已經(jīng)將他卷出了宮殿。
另一邊,剛才為虎作倀的禮部尚書渾身早已濕透,像只驚恐的小雞一樣在地上瘋狂磕頭。
此刻,生存的本能已經(jīng)讓他顧不上求情,嘴里只重復(fù)著兩個字:
“饒命!饒命?。 ?/p>
其他人更是連屁都不敢放一個!
姜彬心中震撼無比!
這就是武者的實力嗎?
一眼定人生死,一言送客出門。
親眼目睹這一切,他終于明白了,為何一群女人能夠掌控一個王朝。
靠的是什么?
絕對的實力!
姜彬心里頭第一次對這個世界的武者系統(tǒng)升起了一種近乎崇拜的敬畏之情。
有了吸星秘法的加持!
總有一天!
我一定要登上武道的最高峰……
姜彬壓根沒心思聽周圍的人說話,他的腦子已經(jīng)在構(gòu)思自己通往強者境界的計劃了……
等到朝會結(jié)束,女帝身邊的貼身宦官傳話,讓他們?nèi)ヒ娕邸?/p>
沒過多久,姜彬和眾人就在那宦官的帶領(lǐng)下,踏入了女帝的寢宮。
剛一進屋,姜彬就看見了女帝的真容,頓時再次被震撼得失了神。
趙希云也顯得格外緊張,兩只小手不停地搓來搓去。
“母后,希云已經(jīng)……”
然而,女帝卻直接抬手打斷了他的話,瞥了一眼姜彬,隨后轉(zhuǎn)身對自己的貼身宦官吩咐道:
“去!把那小子的褲子給我脫了!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