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在這么多人面前,劉總咬牙切齒地看著江轍,咬著后槽牙說道,“是你小子陷害我!”
他一副怒火中燒、急不可耐的樣子。
江轍早料到劉總不會輕易認(rèn)輸,嘆了口氣,翻身下馬。
把馬交給馬童后,他才慢慢走向劉總。
兩人離得很近,談話聲也只有他們能聽見。
“劉總,總是騷擾女孩子,總會遇到幾個不好惹的。”江轍壓低聲音,語氣帶著一絲威脅。
看著劉總的臉,江轍緩緩說,“再說了,也不是每個女孩都那么好欺負(fù)。萬一有哪個找你麻煩,你說呢?”
劉總的臉上立刻露出不悅的表情。
江轍嘆了口氣,故意說道,“你看,秦綰可不是省油的燈,你也不想和這種人結(jié)仇吧?”
聽到這話,劉總瞬間服軟,不甘心地說,“我輸了?!?/p>
江轍這才站直身子,“謝謝你的配合?!?/p>
劉總的表情仍有些不滿,但江轍沒有在意。
“既然輸了,就按照之前的約定給綰綰道歉吧?!苯H的語氣輕松,仿佛只是做了件小事。
雖然有些不甘心,但劉總還是站起來,向秦綰走去。
秦綰一臉茫然地看著兩人朝她走來,不明所以。
直到劉總說要給她道歉,她才微微挑眉,意外地看向江轍。
江轍的眼神望向別處,似乎對此不在意。
打了也道了歉,秦綰也沒再多說什么,直接接受了。
劉總瞪了江轍和秦綰一眼,憤然離去。
秦綰正想向江轍道謝,突然手腕被人抓住。
回頭一看,是徐赟。
剛才事情沒解決時,徐赟一直在旁邊裝作漠不關(guān)心。
即使秦綰指出劉總的不當(dāng)行為,徐赟卻依然讓她向劉總道歉。
現(xiàn)在問題解決了,他又出現(xiàn),試圖表現(xiàn)得像一個好人。
他拉著秦綰的手腕,把她拉到身后,擺出保護(hù)的姿態(tài)。
“江轍,我替綰綰謝謝你?!彼麑H說。
秦綰皺了皺眉,自己不是啞巴,用得著徐赟替自己道謝嗎?
還沒等她開口嘲諷,徐赟又說,“我們家綰綰性格直率,有時候做事不夠圓滑,給你添了不少麻煩。”
“麻煩?”江轍重復(fù)了一遍,看了一眼秦綰,似笑非笑道,“我不覺得是麻煩。”
這反應(yīng)讓徐赟更加警惕,瞇著眼睛看了一會兒江轍,才慢吞吞地說,“綰綰確實(shí)在這種事情上不懂事點(diǎn),不過以后應(yīng)該會有所改進(jìn)?!?/p>
這話聽得秦綰有點(diǎn)煩。
一口一個“我們家綰綰”的,還盡說些貶低的話。
真是過分了。
秦綰冷笑一聲,甩開徐赟的手,反問道,“怎么才算懂事?看著自己的未婚妻被別人騷擾,還要讓她去道歉,這叫懂事?徐赟,你可真寬容啊。”
江轍忍不住笑了出來。
周圍許多人投來了目光,徐赟頓時感到尷尬。
沒想到秦綰居然公開讓他難堪,只好咳嗽一聲道,“綰綰,這里可能有點(diǎn)誤會?!?/p>
說完也不等秦綰說話,徐赟心虛地說,“綰綰,我還有工作,先走了。”
停了一下,徐赟看向江轍,“江轍,麻煩你照顧綰綰了?!?/p>
江轍看了看他,冷漠地說,“我照顧得還不夠好嗎?”
肯定比徐赟強(qiáng)多了。
這話讓徐赟很不舒服,但江轍面不改色。
徐赟自覺丟臉,簡單交代一句就匆匆離開了。
看著徐遠(yuǎn)去的背影,江轍眼中充滿了厭惡。
注意到江轍的目光,秦綰還在盯著徐赟離開的方向,便咳嗽了一聲提醒,“走了?!?/p>
剛才的事情讓秦綰差點(diǎn)忘了他們還要見經(jīng)紀(jì)人的事。
看到江轍打算穿著騎馬服去,她擔(dān)心地問,“你不換衣服嗎?”
這樣是不是太隨便了?
“嗯?”江轍故意曲解她的意思,“怎么,你想看我換衣服?”
秦綰:“……”
不該問的。
兩人到了咖啡廳,合作方經(jīng)紀(jì)人笑著對江轍說,“江總監(jiān)果然擅長馬術(shù),劉總選這個跟你比,真是自討苦吃?!?/p>
聽到對方夸獎,秦綰眨了眨眼,思考怎樣與之交流。
觀察之后,她決定從衣品入手。
秦綰一旦開始夸獎,幾乎是無所不用其極。
對方自然也注意到了秦綰,聽她贊美自己,笑了笑,“你很有個性,我喜歡?!?/p>
秦綰摸摸鼻尖,不知這是贊還是損。
畢竟今天主要是江轍的事,秦綰盡量減少存在感。
聽著雙方談笑風(fēng)生,更像是敘舊,秦綰心中疑惑。
“你好像對我很好奇?”合作方經(jīng)紀(jì)人突然問道。
江轍也轉(zhuǎn)頭看來。